或者说他要跟boss说自己跟踪了他很久,在福尔摩斯家门口悄悄放火(甚至没烧起来),又支使货车去撞人吗?听起来简直像小学生的行为。

“我……”朗姆的嗓子有些干涩沙哑,他没办法去医院,爆炸造成的伤口还是伏特加帮忙处理的,现在身上的伤口还在扯着疼,只不过都比不上他心里的难受。

上次琴酒的汇报他还在旁边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他了。

“我已经找到了福尔摩斯的弱点。”朗姆硬着头皮说道,在被爆炸的高温炙烤之下,他原本发昏的头脑也变得清醒了些。

琴酒找了擅长制造爆炸事件的人,最终那个炸弹出现在了他——得知了福尔摩斯有心脏病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不怀好意之人——回程时必须要乘坐的车上,威力巨大但他勉强跑得掉,简直就像警告一样。

他原先以为福尔摩斯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侦探,琴酒被骗只能说他愚蠢,然而轮到自己才知道到底有多难开口。

然而那位先生表现出了十分有耐心的样子,等着他的解释,然而那个微笑不像会容忍他说什么谎言的样子,或者可以说,无论是什么谎言都会轻松的被拆穿,就像之前经历的那样。

欺骗会有什么后果,很难说,但应当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朗姆闭了闭眼,小声地原样叙述了一遍,除了自己最后差点死在那个车里之外,没有进行任何的艺术加工。

那位先生听得十分认真,在两人全部汇报完毕之后,没有立刻说话,整个房间里充满着难耐的寂静,他的整张脸隐藏在黑暗中,无法从他的表情中来分辨他是否满意。

想当然也不可能会满意,被认为是组织中重要成员的两个人,有着除了boss本人之外的最高权限,费尽心思都没能杀掉一个少年,甚至还遭受了对方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