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美黎不死心问:“李成蹊……”
岑鲸鲸打断她:“妈妈,咱们这样的人家,首先就是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这都是你教我的,你都忘了吗?”,岑美黎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岑美黎想了几秒说:“他当初……”
岑鲸鲸继续说:“妈妈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于他是什么人,我知道就好了。我是什么人,他也应该清楚。妈妈,我今年三十岁了。”
岑美黎无话可说。
岑鲸鲸恨李成蹊欺瞒,但是她更失望的是,妈妈居然也欺瞒她。
她不能怨她,只能恨李成蹊贪心不足。
等挂了电话,叶润得问:“我送你吧。”
岑鲸鲸没开车,也没拒绝,路上和他聊起读书的时候,叶润得突然想起,问:“还没收到你们学校校庆的邀请吗?”
岑鲸鲸笑说:“我一个被调剂专业的学生,怎么好意思出席校庆。再说了我们学校的名人太多了,传媒系的那帮人占了主持界的半壁江山。”
叶润得却说:“我一个同事 收到邀请,说在邀请函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岑鲸鲸惊讶的看他,问:“你确定?”
叶润得:“那就应该快了,年后开年就是校庆。”
到家后岑鲸鲸下车就站在门口,和他告别,等送走叶润得,就看到李成蹊的车进来,李成蹊和叶润得擦车而过,互相看了眼,互相并不认识。
李成蹊见岑鲸鲸站在门口,岑鲸鲸见他回来随手开了大门,自己进去了。
李成蹊没穿大衣,只穿了件衬衫,也不嫌冷,岑鲸鲸还没上楼他就进来了,进门叫住她说:“你等等,我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