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也不解释,说:“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文仪问:“那帮董事就没有挽留你?”
李成蹊回头笑了声,说:“企业做成敦金这样,是明显的弊大于利,你们一样的不肯信人,可你们一倒下,就什么都没了。敦金的事我不想再管了,至于我的股份,到时候会转给其他人,不会当和你的道。”
等出了医院,他就去见了陆综,陆综这段时间被他搞得快自闭了,见他来气汹汹问:“你牛,一出‘游龙戏水,滴水不沾’的戏码,真是演绝了!”
李成蹊自嘲的一笑,说:“行了,有事和你说,别跟我贫嘴。”
陆综问:“真放弃敦金了?”
李成蹊问;“你想不想去做董事?我把你送进董事局吧,跟着我,以后也不会有大出息。”
陆综嗤笑:“哟,你今天是怎么了?开始托孤了?”
李成蹊也不解释,说:“我姑姑现在一时半会儿没有人可用,单看你的本事。”
陆综拒绝:“我倒不是看上你们敦金庙大,我只要是跟着你这尊佛走,咱们这些年靠着投资也没吃什么亏,虽然不如人家名声好听,但是实惠多。那些虚名倒是无所谓。”
李成蹊不理会他的狡辩:“别和我耍这些心思,规规矩矩去上班,把敦金给我看好了。要是敦金败了我叫你好看。”
陆综顿时暴躁:“你特么这是怎么了?搞得像去寻死似的。”
李成蹊呵呵笑:“我不想操心了,只想做个收钱的人。”
陆综笑骂他:“你个混蛋,走,和我去喝酒!”
李成蹊一晚上和陆综两个喝得大醉,他醉酒和陆综大嚷大闹不一样,他醉酒静悄悄的,被送回去坐在沙发上静悄悄的,听见岑鲸鲸下楼都不回头。
岑鲸鲸都睡了一觉了才听见他回来,阿姨睡意朦胧的起来煮醒酒汤,说:“喝多了,怎么才回来就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