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美黎听的恼羞成怒,伸手扇了她一巴掌,岑鲸鲸被打得偏着头,再无动作。
岑美黎彻底被她惹恼了,觉得她像羞辱一样,:“你从进门开始就放下脸色,给谁看的?怎么?觉得我拖累你,是不是?对,基金会的事都是我的责任,我承认。你摆着脸色指责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是吗?”
岑鲸鲸从小到大挨打的时候都极少。
她无话可说。
岑美黎打了她也后悔了,觉得自己冲动,缓和说:“基金会的事情我会处理。不关你的事,你也不用这么上赶着。”
岑鲸鲸问:“不用我,因为自有我爸收拾是吗?”
虽然她不想相信,但是岑美黎算得很准。老陈现在肯定是舍不得折了她这名大将。所以老陈肯定会出面保她。
这比妈妈执迷不悟,更让她觉得难堪。
岑美黎不想和她谈起关于陈登光的事。一个人活到五十岁,不能仅凭着一腔脾气,或是运气。每一次利益、每一场博弈、每一次的失利,要经历几百次几千次。
人就是这样复杂的生物。
岑鲸鲸走之前和她说:“我和李成蹊是协议结婚,你肯定不知道,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双方不能过界。”
岑美黎听的大惊。
岑鲸鲸不理会她的惊讶,开门就出去了。
出门后她就开始哭,她第一次觉得伤害妈妈,觉得心里痛快,却又那么难过。
她坐在车里,看到老陈给她打电话,接了电话,问:“爸?”
老陈太清楚这里面的利害了,问:“你在公司还是在家里?”
岑鲸鲸忍着泪意,心平气和答:“我在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