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也不开灯,装作遗憾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不在睡不着。”
岑鲸鲸笑起来,催他:“帮我拿瓶水。”
李成蹊取了水出来递给她,问:“怎么坐在这里?养生的岑女士,怎么舍得熬夜?”
岑鲸鲸不客气说:“你少敲我竹杠,你不说第二次见我是在夜店吗?”
李成蹊笑起来,七分风流三分痞气,目光上下打量她,她穿了件吊带的真丝睡衣,皮肤和真丝看起来一样的光滑。
他就盘腿坐在她身边,膝盖挨着她的腿,他伸手覆在她的膝盖上,慢吞吞说:“每次都怕把你掐青了,你这皮肤也太娇气了。”
岑鲸鲸觉得痒,躲了下,骂他:“刚进门,脏死了,快去洗。”
他也不在意,莫名的起兴,伸手抚在她后颈,她的皮肤是真的白,头发洒在背上,黑白分明,蝴蝶骨突出,有种脆弱的美。
可能是两个人心情都不好,也或者都需要抚慰,两个人在黑暗里纠缠。岑鲸鲸坐在他身上,抱着他作乱的脑袋,黑暗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她由着自己放纵,李成蹊则惊奇她的容忍。
她讲究惯了,平时不洗澡碰都别想碰她,一点都不会委屈自己,没想到今晚出奇的配合。
结束后她整个人精疲力尽,但是也有好处,累极了就不会失眠,一觉到天亮。
等她醒来,李成蹊早走了,她早上没有早会,所以去晚一点也没关系。
家里还是静悄悄的,如果没有门口的行李箱,昨晚仿佛是她的一场梦。
她开了手机,李成蹊发消息:早餐在厨房,我下午一直在家。
她看的笑笑,觉得他有时候特别有意思。有种纯情的笨拙。
她心累的想,如果他没有异心,其实是个还不错的爱人。起码非常对她的胃口,他对女色其实很淡,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也没什么特别的陋习,其他方面马马虎虎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