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去了。”朱智凌似笑非笑。
郝风楼则是默不作声。
其实在这谅山,一般男青年请少女去听戏,其中的隐喻,便是可想而知,不过按照规矩,女方定要有个人陪同的,即便是女眷也可以。这说明女方家属,对男子的认同。
现在朱智凌不肯去,这岂不是说,陈巧这个姐姐,并不认同他。
陈巧有些急了,忙对郝风楼道:“你快请姐姐去,咱们一起去,好么?”
郝风楼依旧不做声。
不邀请,等于是郝风楼作视接下来的接触,便算是彻底黄了。
陈巧脸皮薄,心中又急,只得可怜巴巴看郝风楼道:“你……快求求姐姐……”
看着朱智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郝风楼不禁无语,这郎情妾意的事儿,怎么就偏偏拉上了自己的原配,郝风楼只得正色道:“姑娘……”
陈巧托着下巴看,期待他的答案。
谁知郝风楼一脸正气,道:“姑娘请自重,我们只是交个朋友罢了,听戏这种事,可有可无,竟然令姐不肯,岂可强人所难。”
一听郝风楼说这样的话,陈巧先是愕然,旋即眼眶微红,便如受了天大的侮辱,盈盈站起来,恨恨看郝风楼,道:“噢,原来如此,好吧,你尽管自重,保重。”
她头也不回,走了。
……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郝风楼连续叹了几口气,朱智凌坐在他的身边,不发一言。
好不容易,郝风楼才道:“陈姑娘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