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外头却发出一阵争吵,有画舫中的人道:“这里是……”
轰……
这门房已被撞开,几个身影出来,都是一身鱼服,满脸肃杀。
“赵先生,请随咱们走一趟罢……”
座中之人,都是目瞪口呆,那赵举人却是晓得对方的身份,禁不住恼羞成怒,道:“我乃……”
“拿下!”
……
一夜之间,许多人凭空消失了,这些人或许在庙堂中的许多人看来,无足轻重,可是每一个,却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内阁里,解缙就发现了这样的情况,那赵思丽司吏至今为止,都不曾见到身影,按理来说,内阁的规矩森严,在这里当差的,即便是迟到早退都是罪过,若是实在有事业要实现告假,不容半分的马虎,至于这位姓赵的,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盖因为他做事谨慎,且很少出什么纰漏,这样的人,又怎会凭空不见人影?
解缙见此,少不得命人去打听一下,可是刚刚发落下去,却是有人寻上了们来,原来是那赵家的妇人,听了友人来告,说是自家丈夫竟然被锦衣卫拿了去,自是感觉天塌下来一样,想自己一介女流,如何能为丈夫伸冤,于是直接求告到了应天府,应天府见状,哪里敢做主,连忙通报了内阁。
解缙听了消息,顿时大惊失色,而在这时候,其他学士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到了,这赵举人终究是内阁的人,平白被那锦衣卫拿了,若是假若置之不理,这老脸该往哪儿搁,所以无论如何,也得上衣出一个营救的方案。
此时大家齐聚于此,个个脸色铁青,即便是杨士奇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可是对解缙来说,他却实在没有其他的心思,眼下是在这风口浪尖,他如何不明白,那郝风楼既然敢动手拿人,绝不可能只是一时冲动,这是有的放矢,这郝风楼的行为,一定是针对刑部尚书周力帆,同时和那陈学也是息息相关,眼下这个时候,突然发生变故,未必是什么好事。
“这姓郝的,看来是终于按耐不住了,只是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图谋?”
解缙很是头痛,因为对付郝风楼,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这个家伙,往往不按常理出牌,你打东他便往西,总是教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