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京中一切顺利。”淮祯贴上楚韶温热的手心,没正经地道:“估计是昨晚折腾太过了。”
楚韶耳根蹿红,“再这样我就跟哥哥说!你看他打不打你!”
“朕错了,别告状,大舅子凶得很,一大早被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
楚轻煦被他委屈的口吻逗笑,淮祯见他笑,越发把持不住,单手搂住楚韶,蹭上去索吻,像只顶萝卜的兔子,作为被顶的萝卜,楚韶被他烦得不行,没两下又顺从地亲在了一起。
直到洗澡水送来,两人才消停一些。
淮暄特意等皇兄腻歪够了,才来找楚韶。
“阿暄,你来得正好。”楚韶放下手上的线报,他总觉得淮祯的精气神不如三年前好,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原因就是朝政上出了问题,而香岫报喜不报忧。
他翻遍明镜司的线报,又找不到严重的症结,文氏一党覆灭后,中溱朝堂清如净水,唯一算得上棘手的就是一年前的渝州天灾,但对一个富庶的强国而言,小规模的天灾并不足以使国君催心熬肝。
楚韶实在疑惑,“你皇兄这几年是不是生病了?”
“啊?”淮暄警铃大作,“皇嫂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看他瘦了许多,虽然精力还和以前一样旺盛,但总觉得人憔悴了不少。”
“皇兄他确实生病了。”
楚韶放下线报,肃声问:“什么病?怎么没人跟我说?”
“相思病。”
楚韶:“”
“皇兄想你想得寝食难安,自然就瘦了啊。”淮暄胡诌起来,“这很正常,不信皇嫂让他在岐州住上两个月,只要能日日见到你抱着你,相思病立刻不药而愈,他肯定又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