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淮暄悄悄告诉皇兄,“我会找个机会,把情蛊下进术律的酒里,再找个美人让术律要死要活地爱上,这样,我就能脱身了!”
“这不是把术律澄辉往别人怀里推吗?难道你根本不喜欢他?”
淮暄答非所问:“凤凰木要用心头血才能养活,哥哥猜猜,西夷宫里那棵巨大的凤凰木是用谁的心头血养的?”
淮祯恍然,“难道?!”
“他心里装着故人。”淮暄肯定了他的猜想,黯然道,“那一个月的醉生梦死就是一场梦,他在床上对着我喊出别人的名字时,梦就醒了。”
“”淮祯拳头都攥紧了,“术律澄辉把你当什么?!你现在就跟朕回中溱!难道西夷还敢拦着不成?”
淮暄摇摇头,按住了皇兄,“他修书让我同来西夷时,我就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思,当下最要紧的是皇嫂,凤凰木虽然到手了,能不能养活还是个未知数,万一术律留了后手呢?现在不好撕破脸的。”
“可是你”
“他不会亏待我的,他也不敢。母国是我最坚实的靠山,皇兄是我最大的底气。”
就算给术律澄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亏待淮暄,否则西夷就等着做下一个三月灭国的南岐。
淮暄目中坚定,十分冷静清醒,“况且我还有钟情蛊,脱身只是时间问题,皇兄放心。”
淮九顾一直以为淮暄是个傻的,没想到他比谁都有主意。
京中情况未知,楚韶还等着续命的药,两难之间,淮祯只能先舍下弟弟。
淮暄目送淮祯带着军队离开西夷皇宫。
他不知道,隐在暗处的术律澄辉早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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