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煦看了一眼外头的温砚,温砚心里苦,硬着头皮解释道:“君后今日确实没翻陛下的牌子,是陛下非要来。”
“放肆!”淮祯忽然转头朝外头怒吼了一声,“这天下都是朕的,朕要来这栖梧宫过夜,还要谁翻牌子吗?!只有朕翻别人牌子的份!”
温砚和香岫都低着头不敢再多话。
楚韶见他是真喝醉了,怕牵连到旁人,便抬手摆了摆,“去制碗醒酒汤来,把殿门关上。”
“奴婢这就去。”香岫说着,把殿门也带上了。
门一关,淮九顾酒壮怂人胆,上前就扑到楚韶怀里,脸埋在楚韶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清雅的药香,委屈地嘟囔:“朕不想滚。”?? 楚韶:“”
“我刚刚也没让你滚。”他掰着淮祯的肩膀,不让他埋在自己怀里,呼吸之间被这人扑了满面热乎的酒气,楚轻煦皱眉,“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朕喝的是相思酒,。”
“”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
楚韶把他按在椅子上,抬手替他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喝点茶清醒清醒。”
“你喂朕喝。”
“好,喂你喝。”楚轻煦上手就灌,淮祯:“咳咳咳!!!”
茶水一半灌进去了,一半撒了淮祯满衣服都是。
“你好凶!!”淮九顾忽然掩面,哭出声来,“我的小韶怎么会这么凶?你以前很温柔的呜呜呜。”
“淮九顾,你少来,我现在就把殿门打开,全国人民都看得见,一国之君,哭得跟个小屁孩一样!”楚轻煦作势要去开门,淮祯立刻上手抱住了他。
“我这几日,经常梦见在随州王府那段日子,我喜欢你粘着我,喜欢你给我暖被窝,钟情蛊就像给我编织了一个美梦,梦醒了,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