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留步。”一直卧病不起的温露白在瑞王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到皇帝面前。
他跪下行了一礼。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镇国公生怕儿子受委屈,特意从边关赶回,今日也同皇帝一道来了瑞王府。
他见露白消瘦憔悴了不少,便用苛责的目光瞪了瑞王一眼。
镇国公在沙场厮杀数十年,眸中带着退不去的杀气,淮旸被他看了一眼,就觉得后背生寒,不敢造次。
皇帝让温霈起身回话,温霈执意跪着:“瑞王府犯了重罪,儿臣无颜起身。”
赵皇后慌张道:“傻孩子,你,你胡说什么呢!”
“母后还想再替淮旸遮掩吗?”温露白迎上皇帝的视线,道,“父皇明鉴,近日城中纷传的黄金屋一事,绝非谣言,而是确有此事!”
“温露白,你胡说什么?!”瑞王急得要冲上前捂住温霈的嘴。
“你给朕跪回去!”溱帝出声勒令,淮旸不敢擅动。
他尚存一丝侥幸,毕竟镇国公府和瑞王府结为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温霈绝不至于把两家都逼上绝路。
皇帝压下一阵咳嗽,道:“露白,你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露白垂下眼眸,不忍去看镇国公心疼的眼神,这才说:“淮旸在各地劫持清白人家的女子进王府,藏在黄金屋中,以学堂之名,行白日宣淫之事。”
淮旸大惊:“温露白!!”
“事情败露后,他作出一派假象来蒙蔽父皇,其实他将那群女子尽数藏在了黄金屋的地下密室中,父皇大可现在就让人去查!”
皇帝震怒之余,立刻让身边的御林军去查黄金屋的地下密室。
“你是想毁了本王吗?!”淮旸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要对温霈动手,锁清连忙挡在,替温霈挡下一脚后,跪在皇帝面前,“瑞王殿下不仅金屋藏娇,他对公子平日里更是非打即骂,公子腰上还有他推出来的淤伤,请圣上怜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