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放好,就有小厮来报,说瑞王回府了。

“你只需在他要来东院安寝时来报我一声,不必事事来报。”听着心烦。

小厮知道王爷和王妃分居已久,王府的仆人夹在两院之间,为难不已:“王爷喝醉了酒,说想见王妃。”

温霈收回搭在弓箭上的手,解了身上的披风,去了一趟西院的前厅。

甫一进厅,就闻到一股酒味,温霈皱了皱眉,喊了几个瑞王身边的丫头过去伺候,他并不想逗留。

“温露白!你站在那儿不许走。”

淮旸踉跄地走到温霈面前,人都要趴到他肩上,温霈厌恶地想推开,奈何对方身形庞大,一旁的仆人也不敢掺和进来。

“你今日,是不是去见了淮祯那个臭小子?”

“是又如何?”

“你见他做什么?你夫君是本王!!”

“我与王爷不是日日都在见面吗?”

温霈不知他又要发什么疯,用力想将人推开,没料到淮旸居然被推出了火气,忽然双手钳着温霈的肩膀:“他送了你一把弓是不是?!你今日还射箭了?!”

“淮旸,你又要借酒发疯是吗?!”

“我发疯?你为什么要见淮祯?你为什么要碰弓箭?你明知道我最厌恶这些东西,你为什么就是要惹我不痛快?!”

淮旸用力一推,温霈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到椅子上,腰部撞到了椅子的把手,椅子都被撞得挪了位。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