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扶额,试图拒绝:“我见不得生人。”

“下午已经见过了,还听过声音了,已经不算是生人了。”

阮久朝他挥挥手,没等阮鹤再说话,就出去了,留下阮鹤与乌兰两人面面相觑。

两人同时开了口。

“他从小就是这样……”

“王后就是这样的……”

阮鹤抿了抿唇角,从榻上坐起来,朝乌兰招招手:“你来,我有些话问你。”

乌兰在他身边坐下:“阮公子请问。”

“你跟着小久多久了?鏖兀大王待他如何?他在鏖兀过得如何?平时吃的什么?睡的床有多大?”

偏偏遇上阮久,阮鹤的话就一刻都少不了,乌兰回答的速度,完全比不上他问问题的速度。

仅凭一个晚上,阮鹤就能勾勒出阮久这几年在鏖兀的生活。

*

那头儿,阮久在兄长门外等了一会儿,兄长没再喊他,他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推开门,探出脑袋,小声发出暗号:“噗呲噗呲,小猪小猪……”

赫连诛正抱着书,平躺在榻上,抬眼看他:“软啾,你回来了。”

阮久定睛一看,忍不住蹙眉:“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赫连诛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原来软啾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