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满脸都写着“我想和你玩”。
但阮久显然并不开心, 也没有接收到他发送过来的讯息。
这时萧明渊怒斥一声“呔”, 从走廊尽头抱起一个巨大的花盆,准备给阮久出头。
晏宁与魏旭赶忙阻拦:“殿下,殿下,这可使不得。”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大梁良家妇……”萧明渊停了停,看了一眼阮久, “调戏我大梁良家公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回去告诉父皇, 父皇也会觉得我做的对!”
阮久下意识拉着赫连诛后退两步, 萧明渊顿时就炸了, 抱着花盆就要上前:“他刚刚还说自己看见阮久会激动,他就是故意的!你还护着他!”
“你冷静一点!”阮久护着赫连诛,一边往后退,最后退到赫连诛的那群随从那边,险些跌倒,还被其中一个扶了一下。
阮久回过头,朝那人笑了笑:“谢谢。”
晏宁与魏旭拦不住势如疯狗的萧明渊,萧明渊抱着花盆已经到了眼前,举了两下,但是没能举起来。
阮久眼疾手快,一把从他怀里夺过花盆。
那花盆大得很,里边栽着的是文竹,极其旺盛。
阮久有些拿不住,赫连诛便伸出手,帮他托了一下,又朝阮久笑了笑,意思是“不用谢”。
萧明渊看着又要炸,被阮久一个滑铲铲得后退两步。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晏宁把这位臭脾气的萧明渊带走,同他分析利弊关系:“殿下如此行事,是要将我们都陷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这头儿,鏖兀人白看了一场戏,就是看得还不太明白。
他们隐约察觉到,这个花盆,好像是冲着他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