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间,余光瞥见站在面的柳宣,赫连诛登时收敛了笑,板着脸,用狼族划分配偶、显示占有欲的阴鸷目光瞪过去。

柳宣躲了下,绕到自己的马车面去了。

鏖兀的早春来得晚,而且们是在往西边走,越走越冷,越走越萧索,只有枯草掩埋下,星半点的绿。

在草地上临时铺了毡布,供人休息。

阮久盘腿坐在上面,三只小狼或小狗蹲在面前,接受训话。

“不可以做那种情,怎么可以……嗯?”

每只都挼下脸。

“听懂了‘汪’声。”

它们肯定是听不懂的,只是听见阮久“汪”了声,也跟着“汪”了声。

名叫馒的小狼也不例外,也会“汪”,低低的声。

随乌兰端着木托盘过来,把饭菜摆在毡布上:“王,可以吃饭了。”

乌兰再走了趟,拿来三个碗,放在较远的地方,三只小动物认得碗,自动过去了

阮久自己吃着,还看看“别人”。

“米饭,不能吃别人碗里的,你自己碗里的还没吃多少呢,不可以!你怎么这么坏啊?”

阮久实在是喊不住吃疯了的小狗,无奈地转回,看见赫连诛飞快地自己碗里夹了块肉走。

阮久眼睁睁看着口吃掉自己的肉。

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