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太久了,阮久被他抱得也有些热,伸手去推他,只『摸』见一手热意。

然后随从在外面请示:“大王,狼肉是还挂在窗户下面吗?”

赫连诛道:“不行,这次要挂在别的地方。”

阮久指了指房间里的窗户,不确定道:“他说挂在窗户下面,是挂在这个窗户下面吗?”

“嗯。”赫连诛看见他惊恐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你来了之后就没挂了,之是挂过几年。”

“我就说,为什么我坐在那个窗户下面,总是闻到奇奇怪怪的味道!”

阮久气得拧他的手臂,无奈他的手臂太硬,阮久拧得自己手都酸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你是野生动物吗?还把狼肉挂在屋子里?”

赫连诛纠正道:“不是屋子里,是窗户外面。”

阮久只问:“你也是狼吗?”

“我是。”赫连诛笑着摇摇尾巴,“以我说,软啾好可爱嘛。”

这天夜里,阮久洗了澡,正撩起衣袖裤脚,往手上脚上涂抹面脂。

鏖兀的冬天太燥,阮老爷很有先见之明地给阮久留下了一大箱的面脂,不仅涂脸,还能涂遍全身。

他从冬天开始就在抹了,有一次偷懒没抹,第二天就被风吹裂了。

从此不敢懈怠。

然后赫连诛也洗好过来了,阮久用双手抹了一下他的脸:“快点,衣袖也掀起来。”

赫连诛本来是不喜欢这个东西的,他觉得麻烦,他只是喜欢每天蹭阮久的脸,阮久的脸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