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是什么?”
赫连诛神『色』如常,刘老先生却更住。
他年纪小,不晓得大人的忌讳,若是知道,从前不会到处去问怎么让阮久生小孩,更何况这一回,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词该怎么解。
刘老先生低下头,咳了两声,敷衍且不对头地说一句:“君王之爱,泽被苍生。”
赫连诛等他再说一些什么,却不想他就此不开口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刘老先生皱眉,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个?”
“软啾最近看的话本上。”
“你……你别跟他学。”
刘老先生扶额,他大力培养的、未来的帝王之才,竟然就这样被阮久肆意牵着走。
阮久正给铁木的树枝系上漂亮的小花花。
“罪魁祸首”阮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拖拖拉拉地吃早饭,又躺到床上,拿起一本新的话本。
乌兰坐在他身边,正拿着一块兔皮和针线,缝制东西。
阮久看书看得有些累,就转头去看他,见他手上针线翻飞。
“哇。”阮久叹道,“乌兰,你会做衣服啊。”
“嗯。”乌兰动作不停,“在溪原这样的地方,当然只有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