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嘛。”

*

就这样过了三天,阮久和赫连诛还是没有怎么说话。

事情越拖越难开口,到后来,阮久都习惯不和赫连诛说话了。

反正住在柳宣那里也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就是功课不太好做,阮久自己觉得他已经特别特别努力地在写了,还让乌兰和格图鲁帮他,到后面,他几乎把行宫里所有会汉话和鏖兀话的人找过来教他,可是老刘头就是不满意。

他不满意,阮久就得挨手板。

这样挨了三天,到第四天,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天早晨,他趴在床上,让十八用滚烫的水洗了一遍手帕。

他正要把手帕贴到额头上时,乌兰过来了。

“王后起了吗?要去先生那里了。”

阮久连忙让十八把热水推到床底,自己把帕子盖到额头上。

他咳了两声,虚弱道:“我生病了,你帮我向老师请个假。”

乌兰见他脸色微红,大步上前,试了试他的额头:“是有点烫,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吧?”

“我已经让他们去请了,你让赫连诛今天自己过去吧。”

“好,那我去跟大王说。”

“我想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