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自己爬起来,再一次俯身作揖:“大王出手迅速,臣不曾看清,能否再请教一番?”

赫连诛把左手背到身后:“那这回本王让你一只手。”

这下所有人都察觉出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与方才屏息凝神看摔跤不同,他们现在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负责下令的侍从弱弱地喊了一声,就拔脚逃走。

原本应当敲鼓助兴的侍从也都停下了动作。

阮久扭头看了一眼,跟乌兰说了句话,乌兰便起身退走,再回来时,把羊皮鼓也带过来了。

阮久把鼓摆上,用手掌拍了两下,乌兰笑着把鼓槌拿给他:“王后,用这个。”

“嗷。”阮久开始咚咚咚地敲鼓。

尽管没有什么章法,但是没人敢说。

场上的赫连诛听见鼓声从他那里传来,分神看了一眼。阮久的红衣在篝火映照下,镀上一层金光,他眉眼弯弯,笑得张扬又耀眼。

然后阮久没抓稳手里的鼓槌,那鼓槌击中鼓面时,飞了起来,砸在阮久的额头上。

阮久“哎呀”了一声,搓了搓额头,另一只手却还不忘敲鼓。

赫连诛漆黑的眼里笑意渐浓,凭着一腔少年意气,不由地加快了动作。

比上一场还快结束。

赫连诚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只剩下恼怒不甘。

赫连诛再懒得扶他,绕过他,径直去找阮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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