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没有叫,说明来人是他的朋友。阮久这才听出这是晏宁的声音。
他坐起来:“怎么了?”
晏宁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你看这个。”
阮久应了一声,刚要点起蜡烛,就被晏宁按住了:“别惊动其他人。”
“好。”阮久把手收回去了。
白日里刺客的事情还没完,许多人都守在“和亲公主”的房间旁边盯着,一点灯,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借着窗子里投进来的月光,晏宁手里的东西,在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阮久抱着毯子,摔回床上:“晏宁,你做什么?我……我这几天没得罪你吧?!”
那是一把匕首。
晏宁按住他:“我不扎你。”
阮久瑟瑟发抖:“拿远点。”
晏宁坐到床上,把匕首拿到他面前:“你猜这个是我在哪里捡的?”
“在哪里?”
“柳宣房里。”晏宁道,“他伤得有点厉害,下午的时候一直在昏睡,我在他房间角落里找到的,原本上边还沾着血,我把它擦干净了。”
阮久缓过神,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锋利的刀尖,推测道:“是不是那个刺客刺伤他之后,丢在他房里的?”
晏宁反问:“如果你是刺客,你刺伤了人,会把武器丢下,自己逃跑吗?难道逃跑的路上都不要再用匕首了吗?”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