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过得拮据,一人喝了一瓶。
勿忘突然来了一句:“程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程渔回:“没有。”
可勿忘却问他:“那为何邱湫要变成你妹妹的模样。我最近给你卜了一卦,莫左,需行右。左乃非常道,非正途。你最近吐血变少,是心里藏着什么坏点子,打算干坏事吗?”
程渔又回了句:“没有。”
可勿忘却不信,他低着头,看着空了的酒瓶道:“瑟儿跟我说,你一旦不长时间不吐血,就说明在憋着大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会隐忍的人,是成大事者。他留我在你身边,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还兼有看管之意。我不能让你在左道上走了岔路。”
可惜,局已布好,程渔已经在左道上万劫不复。
唯一出现的差错就是那个名叫崔安澜的男人。
他倒是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邱湫在第一次打伤崔安澜后,和程渔一起暗中送崔安澜进了医院。
她还是第一次对无辜的人出手,心里有些后怕道:“他没事吧?我出手会不会太重了?”
程渔看着推进手术室的崔安澜道:“死不了,你说的对,确实是那些人在背后跟着他。你最近没什么事,就跟在他身后。”
邱湫不解:“监视他?”
程渔摇摇头:“不,保护他。”
毕竟,他可是引诱那些蠢蠢欲动之人的好诱饵。
这一个诱饵虽然好用,但是有的时候突然澎湃的情感,让程渔有些招架不住。
从和叶村到西庚,从崔安澜到华胥仙人。
程渔已经很久没吐血,他忍耐又忍耐,将崔安澜一推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