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
这么屈辱的动作,程渔不仅没生气,还能讽刺一句:“怎么?你是后悔上次没有成事,这次要补上吗?”
说实话,这话真的很伤人。
按照程渔对崔安澜的了解,崔安澜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骂程渔没良心。
可是这次他却打错了算盘。
崔安澜听完话,沉默了一会儿,反问:“在这里?我不介意。”
程渔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衬衫就被崔安澜剥了去。
崔安澜的动作如此之快,出乎了程渔的意料。
程渔当下就想发作,双手的手腕却被崔安澜单手抓住。
他整个人都被崔安澜按在身下难以动弹。
程渔可受不了这种屈辱,手、腿没了办法,他还有尖牙。
牙齿咬向崔安澜,却被对方的左手制止。
如此被动的状态,气得程渔又吐出血。
血水喷到崔安澜的身上时,程渔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爽快。
崔安澜却道:“又故意吐我一身,你幼不幼稚?”
他说完冷冷地哼了一声,甩开程渔的手和身体,点亮了一盏引魂灯。
灯盏的火光照亮了四周,程渔的眼里,黑发的青年,一改往日温柔的眼波,冰冷着一张脸,冷漠地望着他。
这么陌生的崔安澜,程渔还是第一次见。
程渔愣了一秒,感觉到身上的寒冷,道一句:“把衣服还给我!”
崔安澜却道:“凭什么?”
凭什么?
程渔现在是虎落平阳,法术没恢复,身体和精神的负荷快要达到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