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眉毛一挑,压根没把崔安澜的话放在心上。
这里又不是当年的华胥境!
物是人非!
程渔打算好好教崔安澜这个词。
崔安澜怎么能看不出程渔的心思,他心里有点想笑,纵然他现在没有法力,但千百年的术法、阵图都在他的脑海里。
只要给他时间,他很快就会恢复一切。
崔安澜望向白童子,对程渔道:“你身上的诅咒未解,杀了白童子,估计要花一百年才能赎完罪。这一百年里,你敢赌吗?”
崔榆林虎视眈眈,妖族磨砺以须,还有遵养时晦、藏器待时之人。
程渔不敢赌。
他心里积着火,越想越生气,一把烧到了崔安澜的身上。
“解了它!”程渔反拉崔安澜道:“你答应过我!”
崔安澜倒是很享受与程渔亲近,只是这咒,他不能解。
一来他没有法力,二来他不想。
诅咒是他和程渔之间最牢靠的铁链,只要有这个诅咒,程渔就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崔安澜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是你走了,我那晚就是去……”
程渔一听那晚就恼羞成怒:“闭嘴,你能不提那晚了嘛!”
说实话,他这声音实在有些大。
周围竖着耳朵的八卦人,听到“那晚”,一个比一个还激动。
“那晚?哪晚?这意思是……”
“对的,对的,我的妈呀,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