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感觉到程渔的舌头舔到他的唇锋,被吓得推开他,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推开的程渔有些狼狈,他身上的衣服本就在纠缠中,衣衫不整。
白皙的肤色泛着病态的红,他眉梢因醉意而生出的媚此时如同罂粟一样,令人上瘾。
——不可以,他醉了。
“这样也不行吗?”
——他在自我厌弃,用堕落麻痹自己,我不可以……
“呵,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算了,我……”
崔安澜的手终究遵从了内心的欲望,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想要触碰的人。
衣卷翻飞,崔安澜明明没有喝酒却醉了。
倒在地上的程渔,喝了一瓶又一瓶酒的少年,眼底却清醒的可怕。
酒啊!
只醉想醉的人……
崔安澜的鼻尖触着程渔的鼻尖,问着:“你……会后悔吗?”
程渔闭上眼,主动吻上崔安澜的唇。
后悔?
到底谁会后悔?
窗外的月光清冷地洒在两个缠绵的人身上,雪花一片一片地落下。
山下的歌女正唱着:“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