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的石柱也染上了冰霜,被冻成一根根白色的柱子,立在他的身后。
哪怕过了很多年,程渔也记得那日繁星满天,月华吻过青年的白发,给青年染上一层圣洁。
他姿容万千,风华绝代,第一次让程渔感觉到“仙”这个字很适合青年。
他就站在青年的面前,听见青年温柔不失慎重地向他起誓:“我向天地起誓,若我对程渔有半点虚言,必遭挫骨扬灰,天谴万世。”
程渔没想到崔安澜会发这样的毒誓,他有些无措:“你说这个干什么,我……”
崔安澜发完毒誓后,感觉轻松很多。他与程渔离得很近,发出的声音很轻:“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信任我一些。”
程渔多疑的性格,很难相信他人。他虽然没觉得自己会改变,但是稍微信任了崔安澜一些。
他推开崔安澜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有些泄气地道:“又不能用,我学什么法术!”
崔安澜觉得程渔太心急,这毛毛躁躁的性格还真孩子气。他指腹有些红,感觉像是沾染了程渔唇上的胭脂。
可程渔唇上哪来的胭脂?
崔安澜有些恍惚,半天才回应起程渔:“啊,凡人不可使用法术是天地规则,所以只要骗过这个规则即可。”
不过,所谓骗,也是需要得到天地的考验。
他告诉程渔:“你可以借用一个人的名讳来使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