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皱着眉,将崔安澜的脏外套丢到地上,露着两只大长腿骂:“你是瞎子吗?话说,你推我进来做什么?”
浴室里的灯光暧昧,淡黄色的光让程渔的大腿看上去白皙又充满魅惑。
程渔的眼睛就瞄了一眼,就感觉口干舌燥,想要喝点水。他只敢背对着程渔,说:“那个……我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些事!”
崔安澜挺直背,坐的端庄,看得程渔直冒火。
程渔靠着镜子,白皙的大长腿踹在崔安澜的眼前,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听你的汇报?”
崔安澜的鼻尖能闻到程渔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种柏木香,夹杂着些许的青草味,让人感觉清新。
程渔不应该是这种香味,他该是牡丹那种浓艳的芬芳,可崔安澜却总能从程渔身上闻到这股清新的香味。
崔安澜有些紧张,不敢直视前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道:“可是,你不是说我以后就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间汇报下情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说的话,让程渔觉得有些对。
可程渔却不想承认自己错,嘴硬说:“我们不是那种朋友!”
崔安澜望着天花板、反问:“那我们是哪一种朋友?”
程渔被这问题气到,他瞧崔安澜从进门后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觉得有些生气。
他捏住崔安澜的下巴,面对面告诉他:“我们是你听我话的朋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