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记忆里的周震一样,爽朗、俊逸。
周震对着和尚头喊了句:“别瞎说,把信还给人家。”
和尚头跟周震的关系不错,把信纸折成纸飞机,然后飞向女孩,正好扎在女孩的胸口。
周围的男生们起哄,说着:“正中靶心!”
可和尚头却说:“中啥靶心,没打到尖尖!”
他说得很大声,全班都听到和尚头说的荤话。女孩的头低得更厉害,她逃回自己的座位,听到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好像都在嘲笑着她。
崔安澜能感觉到女孩的无助与孤独,在这间不大的教室里,一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的眼泪滴落在信纸上,一滴又一滴,直到将信纸上的字迹模糊。
下课的时间很短,再上课时,这件事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成为了过去式,唯有女孩依旧沉浸在这种痛苦中。
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崔安澜通过女孩的视角,看着女孩的身子越来越佝偻,可班上人的嘴却越来越恶毒,甚至有女学生说起女孩的闲话,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和尚头也越发欺负起女孩,嘲讽她是奶牛。
女孩一直忍受着,总觉得假期一到,她就能回家,回到那个温暖的乡村。
假期来临的那一天,女孩喜欢的周震站到她面前,问她:“听说你家在和叶村,开了一家民宿?我们班上的人想去你那个村玩玩。主要是想看看花神观,不过听说只有村里人才能进花神观,我们想订你家民宿,然后希望你能带我们去看看!”
女孩知道班上的人,一直嫌弃自己来自乡村。她没想到村里的花神观,会让自己喜欢的周震,对自己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