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和进入这噩梦的大门一样。
程渔收回眼睛,他知道那门外无脸的女鬼没有五官,告诉崔安澜:“洗衣房门外蹲着一个没有五官的女鬼,她听不见,看不见,只有触觉。”
崔安澜联想了下程渔的描述,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那我们等她离开,再去找于冬汶?”
程渔让手中的引梦灯亮起,看到满脸通红的崔安澜:“你脸怎么这么红?”
崔安澜被问的尴尬,含糊地说着:“太、太……太热了。”
他怕程渔怀疑,还把头上的汗指给程渔看。
程渔嫌弃地将头上的枕套丢到崔安澜脸上,骂着:“混账,还不擦干净。”
崔安澜心里有点庆幸,发现自己蒙混过去,立刻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汗。
程渔心里很是嫌弃崔安澜,可自己还需要崔安澜这个人,又耐着性子:“我让你当我朋友的条件,你考虑好没?”
崔安澜立刻明白了刚刚程渔问意见的事。他听程渔的口气,觉得自己不是在当程渔的朋友,而是仆人、小弟。
正常情况下,崔安澜是绝对不会同意。
可在这拥挤的方寸间,他喜欢上面前明明心里不愿却又不得不做的程渔。
崔安澜不打算去问程渔执意要他做朋友的原因,他相信只要在程渔身边待得够久,真相自然会揭晓。
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若是我做了你朋友,能叫你程渔吗?”
程渔发出一声“哈?”
他觉得面前的臭小子简直就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