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一除,温弦韵又是一伤。
她趴在地上,满身鲜血,祈求程渔:求求你,别伤害他。
可惜没了舌头,连声音都发不出。
程渔低眉,冰肌玉骨似的人,哀叹一句,都让人感到悲哀。
他望着地上的温弦韵:“何必呢?那又不是真的他。不过是你的幻想罢了。”
他指尖凝光,走向梦主周震。
周震看过他凝光杀人,害怕地喊着:“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就出不去了。你是解梦使,你难道不知道吗?”
程渔一脚踩到周震胸口,居高临下地嘲笑着:“解梦使?那不过是个挂名罢了。你说的没错,不会渡魂,我破不了噩梦,离不开蜃境。
可除了渡魂,我不是还可以除灵吗?”
梦主周震这会儿真的感觉到害怕,他被程渔身上冒出的阴力镇压的无处可逃。
惶恐之间,他望向笑容灿烂的程渔:“你……你究竟是谁?”
他一句话问出了崔安澜的心声,可下一秒,他就被程渔的脚踩碎了肋骨,惨叫声中,周震执着地问着:“你不是解梦使!你到底是谁?”
程渔用脚尖踢了梦主周震的脸,警告他:“别胡说,我可是正儿八经,大昭皇帝亲封的解梦使。只不过,我不会渡魂罢了!毕竟……”
他指尖的凝光变得更亮,仿佛星辰之辉。光亮一灭,一把精致的短刀出现在程渔手中。
那短刀上面雕着猛兽纹络,刀刃上刻有白虎二字。
短刀一现世。
梦主周震就像疯了一般,语无伦次:“白虎令,白虎令,你……为什么会有白虎令!
难道你是赵家后人?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