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可不是什么傻子,也不喜欢被人当刀使,他看得出周围人都不喜周震,甚至多半是怨恨。
他扶起周震,望着彪哥:“什么规矩?”
彪哥瞧面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不屑地呲牙:“哈,就是交住宿费。不过,这里不收钱,只收食物、武器还有……”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周震,那溢于言表的暗示,瞬间就让崔安澜明白。
崔安澜没想到这辈子能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这么恶心的性暗示,只能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卡片刀,递了上去:“够了吗?”
彪哥一看那制作精良的卡片刀,笑着:“小子挺聪明的嘛!行了,不过这玩意,抵得上一晚上吧!”
他摸着卡片刀,表面不在意,心里却很是喜欢。
酒吧里的人见彪哥放过崔安澜,也就没那么多反对意见,只是赶紧找了自己的一块地,别给新来的人分走。
崔安澜扶起周震:“你没事吧?”
周震摇摇头:“抱歉!连累你了。”
崔安澜扶着周震在一块靠柱子的地上坐下:“你帮了我很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他们两个人正准备休息一会儿,酒吧的正大门突然被人踹了一脚。
那一脚只把大门踹开了一条缝,可这缝却让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有些胆子小的瘫坐在地上,颤抖地说着:“不是进不来嘛!不是进不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