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戒掉了对祁渊泽的依赖。
然后,她独立的回了当初救她的老和尚哪里,成功的成为了普济寺最年轻的小师叔。
后来,她学了佛,每天晚上,只要在身边撑起一层亮亮的光,那些东西就不会来找她玩,也不会总跟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就在陈普宁恍神的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围的空气又冷了几分。
她转头,问旁边的宫女:“天不是才黑吗,怎么就开始冷了?”
“表小姐,你觉得冷吗?那奴婢去帮你拿披风出来。”宫女不疑有它。
因为表小姐身子娇弱是出了名的。
“不用!”陈普宁一把抓住了宫女的手。
宫女诧异的回过神,手腕处被陈普宁的冰冷寒着了!
“表小姐,你这是冻着了,奴婢马上就去给你拿披风。”宫女急忙说道。
“不用!本小姐都说了,不用你听不懂吗?”陈普宁控制不住的就阴沉下来了脸色。
“带本小姐去太子妃的住处,把宫里的下人都叫到太子妃的住处,点上蜡烛,通透如白昼,指明道路!”
陈普宁双眼突然的失去了焦点,可是口中的话,却是一点的都没有停顿。
“是,是,是表小姐。”宫女有点害怕的应了下来。
萧景煜和萧景炎陪着皇上同皇后在三楼坐着。
祭祀塔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祁渊泽就在顶层的露天平台上面,不叫人上去,他们便不能上去。
萧景煜心头的急躁,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