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遇初一点不疼的模样,只除去他衣服。
江继山反将他压到身下,从高山到低谷,两个人酣畅淋漓,呼吸急促,紧紧拥抱对方。
这之后应遇初累的睡着了,被江继山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半梦半醒间听见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歉,他想睁开眼坐起身,就是一点力气没有。
醒来时看不见江继山,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他在做早饭,应遇初走到厨房,亲眼看见才安心下来。
江继山回头,见应遇初斜倚在门框,眼神中隐含有深深的悲愁苦闷,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应遇初。
两人都作若无其事,江继山揉了揉他的头发:“狱长大人,今天起晚了,吃完该去上班了。”
应遇初照例去上班,他似乎被一种新型病毒盯上,他的身体像井水一天天被抽干枯竭,可是他不敢在江继山面前露出端倪,他不想成为他的软肋。
直到某一天,江继山突然消失了,那天他照例下班,发现小楼的灯未亮,推开门,冷风从窗外呼啸进来,黑夜涌进狭窄的空间,应遇初感觉有些冷,裹紧了黑色风衣。
应遇初知道自己的病是因为什么,江继山存在一天,世界政府一天不会放手。
他跌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凄寒的月亮。
明晃晃的灯光直射进江继山的眼睛,他连眼皮都未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