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幸还亲自赶来看他,并且带来一个消息,师里准备培训一支特种部队,可能要一个连的人数,培训人员多数会从服役多年的士官中选拔,少数从军校选拔,也很有可能会从营里挑选异常优秀的士兵,总而言之,选拔是较为公平的,能者居之。
他希望侄子能争取这个名额,应遇初对此却没有太大反应。
但应长幸居然恰到好处的提到了江继山。
“对了,江琅的儿子当初在军校被选去特种部队培训,还是副校长亲自举荐的,你知道吗?”
应遇初依旧没有表情,不过应长幸不着急,他知道应遇初会怎么做。
之后的体能训练越来越严苛,众人连哀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每天夜里应遇初都能听到有人在被子里偷偷哭。
秦海深对于应遇初由不满转为敬佩,他各方面的成绩好的离谱,尤其射击,野外行军,野外生存等项目,让他都要自愧不如了。
应遇初站在传说的巅峰,被众人仰望,再也没人敢背后对其长发有任何质疑,他的头发反而成了一种特殊的标志,是力量的象征。
过年时,部队放了半个月的假,应遇初想见江继山,只是想想而已,一年前也是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那个冰冷的吻早已结束了他荒唐的独角戏。
他决定回应家,可是车到在半路上,看见窗外烟花闪闪,恍惚是一年前那一束烟花,一颗心隐隐作痛还未死,他太想念江继山了。
在路口,车子转向前往a市的高速路。
“四先生,不回应家吗?”
“我想去看一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