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应遇初身上的毛衣,江琅皱着眉,直觉大事不妙,儿子对任何人事物都持有自己的距离尺寸,但他对应遇初确实很不一样。
“江继山,我想你是个有分寸有担当的人。”江琅面容严肃。
“是。”江继山明白父亲的意思。
徐苗菱打了丈夫一下:“咱们儿子的人品还用你操心吗?”
江琅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江继山在玄关处给他们让道,反正他家爸妈每次都要过二人世界。
徐苗菱临走前还嘱咐他把应遇初叫起来吃早餐。
江继山想起了在美国那个曾经给他们两张美元的黑皮肤女人,自己就像应遇初的哥哥。
他真希望自己是哥哥,那样就有很多义务帮弟弟做很多事,可惜他不是。
早餐是粥和南方的一种腌制小菜,酸咸的,应遇初没吃过这种风味十足的农家菜,挺好吃的,重要的是有人给他夹菜。
吃完把碗一推,摸着江继山的肚子,幽幽道:“江,我记起来你肚子里还有我的血肉呢……”
江继山生平第一次被噎到了,一粒米在喉管里不上不下,弯腰咳得一脸红。
“孕吐了?”应遇初讶然的抓住他肩膀,调戏他:“我亲你一下,就好了。”
江继山抬手巴住他的脸:“……我好了。”
应遇初的唇就吻在他手心,感觉有什么阻碍了唇瓣与肌肤的触碰。抓住他的手,发现那里有一颗痣,饶有兴致:“听说手心有痣,是抓住星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