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遇初不言不语,那模样恰恰也足够人脑补许多了。
徐苗菱顿时不平起来,数落了一顿某些“家里人”后,又道:“来阿姨家住吧,反正这几天继山也休息,你们两也好好相处相处,平日里他在部队这么辛苦呢。”
应遇初有些受宠若惊:“这样太打扰了……”一个正常人的思维,终于在他身上体现出一点来。
他半揽半抓着江继山的手臂,颇有劫持人质的快感。
徐苗菱不以为意:“这哪里打扰,家里冷冷清清,多点人气才好呢,明天啊正好一起吃年夜饭。”难道有人能不喜欢这么漂亮有礼貌的小伙子吗?
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她转头看向儿子,有些不满他的沉默:“你说呢?”
被无视的江继山终于有了一点发言权,正要开口,感觉手臂一紧,只好弃权不语。
徐苗菱就像封建社会的太皇太后,金口一开:“行了就这么定了。”
江继山好无语。
三人便步行回家,太皇太后容颜大悦,路上又说去商场为应遇初买一些用品,忘了今日除夕,各家已打烊。
“没关系,家里的东西都有备份,继山以前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穿,别嫌弃。”太皇太后又开始执掌朝政,江继山虽有心要进谏忠言,手臂被人挟持,身不由己。
应遇初轻轻应一声,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徐苗菱见他身材纤瘦,更心疼:“别客气,来姐姐这里住几天,当自己家,保管你胖几斤。”
江继山看着身旁的人,除了身高,几乎跟小时候没什么改变,那双眼灿亮,堪比天边的烟花,左边的义眼映着灯火星光,还映着自己的脸。
路灯下那栋粉白的小楼,楼下一个小花园,园外圈着木桩,简单的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