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正看着他。
“阿四……”江继山弯腰捉住了他拿瓷片的手腕。
一个女人冲了过来,看见这场面,焦急道:“四先生!您怎么又犯傻……”她拉起小孩,没有理会江继山,大声唤人过来。
很快一群人簇拥着应遇初消失在花园里,留江继山独自站在那里。
他的手背多了一道伤口,是刚刚被应遇初用瓷片割的。
走廊里,李河清微叹道: “你老兄不信吧。”
应望峰冷笑:“那只能说你老李眼睛被屎糊住了,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他说着举起两根手指来,兴致勃勃:”我猜他至少祖上有两代都是军人!而且军衔不小,以他现在的年纪,穿着军装,肯定是军校那边破格录取。”
李河清点点头,表示了肯定:“还有呢?”
”江琅和徐苗菱……难道是他们的儿子?”
“说的不错,继山确实是江徐贤伉俪的独子……”李河清停下脚步,神秘兮兮:“三年前,他也是从科地实验室里出来的,而且跟你侄子的死有关系。”
“胡说!”应望峰眉毛微拢,神色俨然。
“我李河清会胡说?”
“……不错,你李河清从不胡说。”应望峰居然附和了:“可他看起来不像……”
“确实不像,他太正常了。”
应望峰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