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顾六欲却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笑,边笑还边顺手乱揉了一把祝心的头发,顺势将对方带到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一下,“笑你可爱。”
该说不愧是他吗?这么多年了,顾六欲还是头一次碰到以他的魅力都摆不平的人,这种时候竟然做出这种反应来,真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自己的魅力失效,笑的则是祝心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好了好了,睡吧。”顾六欲又亲了一下祝心,顺手拍拍对方的背以示安慰,竟然是真的躺下来这就准备睡了。
祝心一时之间有些混乱。
想问的问题太多以至于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个什么样的反应才好,以至于他先是按照顾六欲的话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然后才又问道:“但你还没说之前究竟想让我帮什么?”
这本来就不是应该直接问出来的话。
顾六欲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祝心该说不愧是个病人吗,即便是本身见过无数人的顾六欲都是破天荒头一次听到这种问题。
烛台的火光摇曳着并不明亮的光线,祝心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朦胧,他的眼神之中有疑惑、有喜爱,却唯独缺少了祝心最为熟悉的浑浊的欲望——分明刚刚还有的。
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顾六欲想了想这才开口,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以至于原本就较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更让人心痒了,“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