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落地后就从小纸人里弹了出来，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黎枭这才发现赵帝尧很是狼狈，他好像被一群野兽袭击了一样，身上的衣服被撕咬得破破烂烂的，一只手腕上鲜血淋漓的。

“怎么回事，谁干的？”黎枭将赵帝尧受伤的手臂抬起。

赵帝尧沉声道：“是离蒂蒂。”

离蒂蒂抱着头蹲在地上，身上怨气萦绕。

他虽没有抬头，黎枭他们也看出来，离蒂蒂是一会儿一个样。他一会是少年，一会变成少女，一忽儿长发，一忽儿短发，就好像有无数个人在共用这一个身体。

又过了好一会儿，离蒂蒂的形态才固定下来。

黎枭来到离蒂蒂身边，蹲下来用手臂圈住了他：“小子，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是男子汉大丈夫就痛痛快快的，有冤诉冤，有仇报仇。你要不想报仇就直接走人，想报仇就实话实说。”

“你太弱了。”离蒂蒂道。

“什么？”

离蒂蒂抬起头来，表情竟有些委屈：“你太弱了，你打不过他的。”

“你说谁弱？”

“就是你。”离蒂蒂全然不顾黎枭的脸色，“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打不过他，我不想连累你，我要靠自己报仇。”

黎枭不客气地给了离蒂蒂一个爆栗：“你说谁弱？你再说一遍试试？”

离蒂蒂捂着额头不吭气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害死你的人是乌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