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枭卧房内,赵帝尧虽动作生涩,总算服侍着黎枭把常服穿好了。
因为黎枭还在禁足,不能出财神殿的门,着这种轻便的常服即可,倒是给赵帝尧省了很大的麻烦。
天の衣轻薄、柔软,一层罩一层,穿起来实在是很麻烦,形制上和凡间普通衣物有很大不同,只是一件常服穿下来,赵帝尧鼻尖都冒汗了。
黎枭忍俊不禁,看赵帝尧拿着他的衣服研究怎么穿,总有种草莽大汉捏绣花针的喜感,哈哈哈,太好玩了!
赵帝尧也看出来黎枭在嘲笑他了,耳朵都红了。
哦呦,黎枭忍不住捧腹,他还会害羞呀,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黎枭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当他坐在镜台前由赵帝尧服侍束发时,赵帝尧一梳子下去就扯到了他的头发。
“嘶—”黎枭吃痛,“你轻点儿。”
“……好。”赵帝尧捏着那把小巧的白玉梳,有些手足无措。
黎枭也不指望他能挽出花来,吩咐他:“今天不出门,梳个寻常发髻即可。”
黎枭说的寻常发髻,就是类似于昨天赵帝尧梳的半披发式,取一半头发挽成发髻,另一半自然垂落。只不过,主神都要戴发冠,以示庄重,侍神则不可戴冠。
赵帝尧为他束发的过程简直成了一场灾难,黎枭觉得头皮快不是自己的了,被他扯得到处都痛。望着镜子里头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发髻,他快要气死了,“无用!”
赵帝尧窘迫地说不出话来,伸手要帮他解开,“再重新来一次吧?”
“去!”黎枭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把我的金冠取来。”
“是。”
黎枭贴身服侍赵帝尧六百多年,为了讨好他学出了一身本事,什么发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