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余正海艰难挪动目光，望向许应，眼神复杂，有感激也有恐惧。

感激他灭杀了那只鬼物，恐惧他一身实力，根本不像正常人。

谁见过一跳数米高的人类？

谁见过一掌拍出金光，化成龙影的人类？

这还是人吗？

听闻余正海话语，许应无奈摇头一笑。

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心中都会怀疑。

“我不是人，难道还能是鬼吗？”

许应摊手笑道：“一路从y市到你家，我们接触那么久，你对我还不了解？”

余正海呆呆摇头，目光呆滞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许应满额头黑线：“人有体温，鬼物没有体温，你看看我到底是人是鬼！”

他抓住余正海的手。

“你……你真的是人？”

感受到许应手上传来的温度，余正海紧张害怕的心情，总算平复不少。

“不是人还能是鬼啊？”

许应实在无语，这人被吓得精神失常，脑子转不过来了。

“那……那只鬼物真的死了？”

余正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常理，颠覆了三观。

“放心吧，死了！”

“太好了！”

得到肯定答复，余正海心情激动，紧紧握住许应双手。

“谢谢你，太谢谢你！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眼中泪水打转，哭泣起来，说话着就要跪在地上，向许应磕头。

许应手上稍微用力，将他还未跪下的身体，提了起来道：“不用这样，举手之劳而已，感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余正海擦掉眼泪，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道：“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是我帮王富贵干活，赚的外快，算是报答你救命之恩，密码我写在卡上了。”

“不用了，我出手帮你，并非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