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的。”余漾说,“那天刚好没事呢。抽空我过来。”
卞梨乖乖的说了句“谢谢”,先等余漾挂了电话。
两人之间没再说告别的话。
是因为,卞梨曾和余漾说,她不喜欢被告别。因为说“再见”的人很少有会遵守承诺。
余漾掐了把她的脸蛋,说,小鬼,不信我啊?
卞梨未再接茬。
……
通话挂断,卞梨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揉了揉自己微红的双颊,热意烧灼着指节,恰好撩人的温度。
难以自持地想起了长夜中余漾低哑暧昧的轻笑声——
某次采访中,余漾依着粉丝的评论要求念了一段话。
“我心里的发条在为你的到来暗数着时间,用你感受不到的情绪陪你游走,你在漫长的岁月里只往那看过一眼,那一眼还很匆忙。”
这样羞涩苦闷的暗恋在余漾口中偏偏沾染上了一般的绵软、甜蜜。
听得卞梨心动不已,便将这段剪成了音频,作为a□□r,常听着入眠。
梦里,像有那么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着自己,暧昧婉转地低吟着。
卞梨抱着膝,在刚才通话的某一瞬间,其实有升起过问余漾的念头。
能不能陪我过生日?
却又很快地抛弃了。这一问题会显得她这人太不知分寸,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