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太想把它们都丢出去。”他低头,唇抵在她的头顶,与她的发丝缠绕。
言夏松开了抱着喻薄的手,转而抱住他的腰。喻薄腰背的骨骼也是清瘦的,言夏抱住他,仰头,唇在他耳侧喃喃:“你不要嫉妒牛奶了。”
“我会对你更好的。”
她的话语太甜蜜,让喻薄忍不住沉沦。
可是还不够啊。
她的身边不止有一个牛奶,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人。那些不会对他说的话,却可以对其他无关的人诉说。
真恨。
他的手抚上言夏的后颈,那里便是连骨骼都是柔软的,他想掌握它,牢牢地在手心,不会跑,不会动。这种美好的幻觉,在他眼前浮现。
“真像是一场梦。”喻薄的这一句话,轻得如同呢喃,如果不是言夏与他贴得极尽,也一定听不清这句。
为什么说是一场梦,说的是她对他好这件事吗?
厚重的窗帘,总能将阳光一丝不漏地遮住。言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一室黑暗,分不清到底是深夜还是天明。她轻轻地唔了一声,身后的人轻声问她,怎么了。
太黑了,连模糊的轮廓都看不清楚,可喻薄能准确地辨别她的方向。
言夏搂住他,声音还带着浓厚的睡意,她问:“几点了?”
“还很早。”
听到他的话,言夏应该能放心地睡去。但是她的头脑却不合时宜地抛掉了沉沉的睡意,自顾自地转动起来。
没有看到手机亮起的光线,喻薄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