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反问,言夏反而自己有些不确定起来了。
她和程卓然说了这段时间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对劲的事情,被倒满的水杯,可疑的人影,还有,电梯中陌生人的触碰。
程卓然下结论:“这个人也许还偷偷暗恋着你。”
“不过这种程度,还达不上报警的要求,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猜测。”
就是因为如此,言夏才感到泄气。
“再看看吧,要是还是如此,我就请个长假出去,我不信这个人,还能跟着我到处飞。”
这样的偷窥狂,最为可恶,你只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窥伺,却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程卓然还向她提建议,要为她雇个保镖,除了在工作和家中,一切的出行都由保镖跟随。想想无时无刻都有人跟着自己,言夏就感受难言的折磨。她拒绝了程卓然的提议。
接下来,是程卓然略带困惑的一句问话。
“言夏,你有将这件事告诉喻薄吗?”他还记住了喻薄的名字。
言夏怔了怔,她没有告诉喻薄。
她对自己也感到奇怪起来,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她不去告诉喻薄呢。
也许原因在于,他们和好的时间还太短,她还太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先告诉程卓然,她最好的朋友。这个习惯应该先要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