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那个时候,脾气也不太好,总是和你吵架。”
“其实那天电话里说分手,也是一句气话,因为那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头脑发昏。”
言夏顿了一顿,略过这句话。她平静地将当年的事由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如果没有酒精,可能也不会这么顺利。
最后,她终于直视了喻薄的眼,对着他,说了对不起。
一句,迟来很多年的对不起。
可喻薄却抬手,蒙上了她的眼。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的尾音带了点轻微的笑意。
“我们从来没有分手过。”面容清隽的男人看着言夏,沉沉的红色从眼尾蔓延而上,病态疯狂一般,可声音却如同平常。
“你说了分手,可我没同意。”
喻薄在她耳边耳语,用着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声调,像在哄她吃不爱吃的食物一样。
“喃喃,两个人同意的分手,才算是分手。”
言夏被蒙着眼,可仍能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睫毛扫着他的掌心,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年电话里的女声是一个□□,可言夏不知道,那个女声对于喻薄来说,不是一条引燃炸弹的火线,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场噩梦。
噩梦,苏亦杨是这样评价喻薄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