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找你。”
喻薄的声音温柔地贴在耳边:“下一次,肯定有机会。”
生理疼痛一般只会在第一天奏效,言夏睡一觉起来,昨天恼人的疼痛消失不见,除了小腹酸胀,再无其他了。
今日上班前,她先见到了一个人。中等身材,平头,一张普通得能让人过目即忘的脸,他自称是喻薄的助理。
但不是买衣服的那位,而是曾带着金毛的那位。
言夏从记忆中找出那个人,但是对于面孔的记忆太模糊,不太能够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对得上号。
那位助理说,要来接她上班,这是喻薄给他的任务。
男人的话语声甚至还带着恭敬:“喻总特意嘱咐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需要每日接送你。”
言夏愣了两秒,最后点头。
喻薄对她太小心了,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他不在她身边,生活中的各处也要有他的痕迹。
今日,那位放她鸽子很久的陈女士终于主动联系她,言夏将第一次的初稿加工过后,传给了陈诗请。
陈诗清约了见面的时间,甫一见面,她就把言夏的设计稿全部推翻,说自己不满意。
言夏问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