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现在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头部能轻微移动,这是不是也算是罪有应得。”
而喻薄那,却传来一声清浅的叹息。
他说:“还不能够。”
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还有血在上面流动,鲜红的,像玫瑰花瓣。还不能够,他怎么可以让我的喃喃,如此伤心呢?
而言夏的声音没有停下。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最近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但是今天我发现,跟踪我的人,是我的一位同事。”
言夏拿起那杯橘子汽水,那道被折射出来的光在拿起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很愤怒,很失望,很无聊。”
而喻薄在咀嚼着最后一个词汇,无聊。
“对,无聊,所有的事情,都很无聊。”
喻薄对她的语气依旧是闻言软语:“如果觉得无聊,就让自己不去想,不去碰这件事。如果这里的同事,这份工作,让你不开心了,你想换一份工作或是想休息,都可以,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为你准备好。”
他诉说的内容太有诱惑力,你只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不必忧愁那条道路是平顺还是荆棘,因为有人会把所有的道路都变成康庄大道。
“现在,吃完饭后打车去家,好好睡一觉好不好。你醒来后,我就在了。”
言夏不确定地问:“你现在,是要回来吗?”
“我订了最近的机票。”喻薄说,“虽然无法实现你的愿望,但我想离你的愿望近一点。”
她的愿望,是随口说的我能不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