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上是他父亲的男人曾对他说,他是个怪物。喻薄觉得,他这一句话,是说对了。
他痴迷于言夏所有的一切,她无意中飘落的发带,他会小心地捡起放好,她只是沾一沾唇的香烟,会让他无数次轻嗅触碰,寻找她的气味。这份情感是畸形,可这是喻薄深入骨髓的瘾,刮骨疗毒也戒不掉。
大概只有死亡才是终点。
这几日是难得的轻松,在接到下一个项目前,没有烦扰的工作内容。也没有外力要催促她要不停挣钱,她不会去接更多额外的工作。果然压力催人成长,现在没有外力,她就显得惫懒。
这期间言夏的上下班时间越发人性化,她能睡到舒适的时间,吃上一顿早午饭再去上班。相比而言,喻薄就忙得许多。
她虽然睡得沉,但是每次喻薄起来,她都知晓,像是喻薄在她脑中安了一个生物钟一样。
日上三竿,言夏起来,餐桌上是喻薄留的粥,还有荷包蛋和小菜,上面的贴着的便利贴上也是喻薄的字迹,叮嘱言夏热了再吃,不要怕麻烦。
喻薄之前不会厨艺,却在这几天,由不懂变得精通。
言夏不懂做饭,但热一热她还是会的,即使加工过一轮,粥的味道还是很好。她佩服起了喻薄,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会。
被这么精心地照顾着,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不用思考什么,因为都会有喻薄帮她把一切都做好。
相比于她的清闲,工作室的其他人就显得繁忙。因为广场的项目,许多人都在熬夜加班,高秉庭这段时间常常出去,就是要与对方公司接洽。
言夏现在在办公室就做一些整理资料的杂活,不需要调动太多的脑细胞。
昨天熬夜加班的同事灌了三杯咖啡,还是显得精神萎靡,她见到言夏,撑着下巴打了一声招呼,低头时好像发现什么,又忽然抬起头。
“言夏。”她叫言夏的名字时,萎靡的神色也不见了,“你最近气色好好,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言夏不是喜欢在工作场合中讲私事的人,但现在是个例外。她抿了抿唇,还是下意识地露出笑来。
“对呀,发生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