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朝她跑来,没跑了两步,又蹲下来,头趴在地上,看起来真的很难受。言夏这时才相信,这只金毛或许真的生病了。喻薄跟着它上来,低声叫了一句蛋糕。
言夏反射性地看了手中的蛋糕一眼,包装完好,没有任何破损,也没有蛋糕掉下。后来她才反应过来,喻薄是在叫这只金毛。不知为何,她觉得蛋糕这个名字,与她的牛奶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喻薄摸着金毛,像在安抚它,对言夏说这话时,语气里充满歉意。
金毛在喻薄的手下呜呜咽咽,那张满是毛的脸,竟让人看出了可怜的神情。
言夏现在也不会和一只狗生气,她看着蛋糕,那么大的一只金毛,是牛奶的好几倍,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令人心软。她弯下腰,忍不住问:“我没关系,蛋糕——这金毛生病了吗?”
金毛已经不呜呜咽咽了,在喻薄的手下,有气无力的,连眼睛也闭上了。
喻薄的声音乍听似乎还是平静的,只是眼神透露出了不安与焦急。
“今天晚上就是这样了,我以为是这几天没有带它出去转。”
言夏没有养过狗,只是看它的样子,觉得蛋糕是生病了。
“我家猫前几天也是差不多这个样子,无精打采的,然后给医生看,说是感冒了。”言夏说,“它是不是可能也感冒了。”
喻薄似乎才想起来,抚着金毛的手顿了顿:“前几天小郑带它出去转的时候,下雨了。”
言夏听到,自然而然地接下去:“你家中有板蓝根,拿水泡着喂它喝下去,可能会好很多。不过最好还是要去医院看一下。”
毕竟她也只是猜测,还是让医生看一下更保险一点。
喻薄抿了一下唇,淡色的唇成一线,几乎与他的肤色融成一体。但这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不过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还是让言夏察觉到了。
她与喻薄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长,只有两年,可喻薄的一些动作,她都能猜出大概的意思。就比如现在,言夏知道,喻薄可能遇到了一些困扰。
她不是迂回的性格,直接问了:“你家中是没有板蓝根吗?如果没有,我这里还有一些,回头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