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百米的距离,都是黑暗的。黑暗中,喻薄说:“你可以想成,这是你为我盖下的戳记,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资格。”
言夏停住脚步,她想去看喻薄,但是那么黑,她看不见身边人的表情。照喻薄说的想,好像她昭告他人,将喻薄私有化一样,这样想确实有点开心。
只是“还是有点丢人。”她把头埋在喻薄怀里,忽然间,她生出一个想法。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这样我们两个人都有,就,都不丢人了。”说到最后,她也觉得这个想法不好,就把刚刚才抬起一点的头重新埋下。
喻薄应该是笑了一下,轻微的笑声从她的耳边流过。然后她感觉喻薄低下头,鼻息洒到她的脖颈上,这比夏夜的空气还要热。
喻薄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言夏想,他是不是同意了她的意见,要在她的脖子上也来一口。
可言夏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只感受到了喻薄的唇很软,他像是含着那块皮肉吮吸,呼吸的力道很重。某一个瞬间,言夏感觉她要被他吞下去一样。
“好了。”喻薄在耳边,餍足地说道,“你也有了。”
言夏回过神来,她傻傻地站在家门口,钥匙握在手心,半天也没有动作。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爱想起以前的事,可她的水水,也没到爱回忆往事的阶段。开门后,她见到牛奶照旧窝在柜子上面。
这柜子像是成了牛奶的新家,它不爱窝在言夏为它准备的窝,却对这个柜子情有独钟。
现在见到言夏,牛奶乖巧地从柜子上下来,轻巧地走到她脚边。
言夏抱起牛奶,橘黄色温暖的灯光下,她见到牛奶背上白色的毛发似乎有点脏。言夏忽然想到,自从牛奶被接过来之后,还没有洗过澡。
听说猫狗都不爱洗澡,直到言夏亲身实践后,她才知道旁人口中所说的不爱程度有多重。几乎是一进浴室,牛奶就表示了抗拒。无论言夏是轻声哄还是板起脸斥责,牛奶都不配合。逼得狠了,它就抬起爪子,在言夏手臂上来了一道。
言夏无奈,只能把它放下,牛奶才一落地,一个眨眼就逃出了浴室,言夏从没有见过它这么快的速度。看来是真的不爱洗澡。
但是如果长期不洗澡,言夏虽然没有洁癖,也受不了。
于是,她把牛奶带到了宠物店,那里又更专业的人,肯定比她更擅长给牛奶洗澡。宠物店的店员倒也不藏私,一边为牛奶洗澡,一边给言夏说如何能有效抓住猫,为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