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挺好的。”
仆人进屋收拾地上的碎片,出去时恰好与急匆匆赶来的门房擦肩。
“出什么事了?怎的这样冒失?”南楚柳蹙眉。
“二小姐,三小姐,阮大夫人来访,说是有急事与二位谈。”
南楚杉点头,“请她到书房来罢。”门房应下,又一路奔回。
“这个时候登门,怕不是要来自首。”南楚柳道。
不多时,门房领着晋惜和清儿过来,南楚杉摆手让他离开,又着妹妹去关门。
“大夫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南楚杉推上两杯清茶。
晋惜不动,回道:“我来投案。”
“投案应当去县衙,那儿有人值夜。”
“不,”晋惜摇头,“此事牵连甚广,只怕环海县衙管不了。”
南楚杉笑,目光却是冰凉凉的,“阮大夫人切莫忘记,我南鹤林是环海县衙的师爷。你来寻我,我依旧是要在环海县衙为你备案。”
“那如果是万事屋呢?”
“万事屋依旧是由环海县衙管辖。”
晋惜摇头,自怀里摸出一封信,“如果师爷在读完此信还决意让环海县衙接手民妇的案子,那民妇就告辞了。”南楚杉狐疑打开,读到一半,登时将信按在桌上,“这上头所写的,可是属实?”
“我没有欺瞒师爷的理由。”
“兹事体大,不好妄下决策。明日午后,我会去阮府找你。”
晋惜福了福身子,“那民妇就在府中恭候师爷的大驾。”言罢,带着清儿离府。
“姐,这信上写的是什么东西?”